晚上用過了飯,歲歲想著既然這里的大夫能給玉郎君治嗓子,看來要再多待一段時日。想著想著有些出神,沉握瑜看著她那樣,忽然道:“聽說這街上有家小酥餅做的不錯,我去給你買幾個回來嘗嘗。”
說完沉握瑜就起身往外走。
“讓安康去吧……”
“不用,晚上吃多了,我正好出去走兩步消消食。”
歲歲看著沉握瑜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酒樓門口,輕輕嘆了口氣。
她身邊這兩個,一個人是嘴上說著這個不準那個不許,實際上什么都會遷就她。另一個是面上什么都聽她的,實際上最會恃寵生嬌,陽奉陰違。
這么想著,歲歲也慢慢走到了玉郎君住的那間房的門口。
推開門,那股子中藥味,幾乎是要把這屋里的所有東西都腌入味了。
文墨端著藥碗站在床邊,伺候著玉郎君喝完了手里苦得人膽汁都要吐出來的藥,轉身就看到歲歲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。
文墨驚喜一瞬,立即又像是想到什么,偏過頭去找尋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只有聽雨知蟬在,這才放松下來,識相地端著藥碗走出去。
“你們兩個去門外等著吧?!睔q歲吩咐完聽雨知蟬,等房間里只剩下她和玉郎君時,她才走近床邊,打量起玉郎君的臉色。
還是蒼白的,但也許是藥真的起了作用,他看上去總算沒那么一副將死之人的感覺了。
“我聽說你已經(jīng)能發(fā)出點聲音了。”歲歲道。
玉郎君仰著頭看向她,微微點了點,嘴角也抿出一絲笑來。
“看來能先把嗓子治好?!睔q歲說完覺得自己好像沒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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