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真正想殺我的,是我守護了一輩子的正道;而那個拼了命想殺我的魔頭,其實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,讓我不被這些偽君子利用。
我Si得真冤。也真活該。
「……喂,沈清霜,醒醒!」
臉頰上傳來輕微的拍打感,隨即是一陣毫不客氣的搖晃。
我猛地睜開眼,從那場窒息的噩夢中驚醒過來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背後的冷汗浸Sh了衣衫,心臟還在劇烈地cH0U痛,彷佛那杯毒酒的殘余藥效還殘留在靈魂里。
眼前不是金碧輝煌卻骯臟透頂?shù)拇蟮?,而是一個昏暗乾燥的山洞。
葉焚歌正蹲在我面前,手里拿著一根樹枝,正一臉嫌棄地戳著我的肩膀。
見我醒了,她收回樹枝,挑了挑眉:「做噩夢了?叫得跟殺豬一樣,我還以為你被我的影奴令嚇Si了?!?br>
我看著她。
她換回了那件黑袍,雖然臉sE依然蒼白,但JiNg神似乎b昨晚好了些。那雙眼睛里沒有夢中那些正道人士的貪婪與虛偽,只有坦蕩蕩的惡劣與……一絲隱藏得很深的擔(dān)憂。
這一刻,現(xiàn)實與夢境重疊,又迅速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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