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蒼白色的光暈逐步蠶食了走廊的黑暗，有些東西看得更清楚了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，F(xiàn)先生的眉頭反而比范寧皺得還要深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追上了范寧，卻無視了范寧，扭頭繼續(xù)往前方踱步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寧自己也疑惑重重地看著兩旁掛在墻上的事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暗綠色的月亮透過云層，照出深色河床的輪廓，河水閃耀粼粼光波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俄國美術家?guī)煲鹬ァ兜诼櫜由系脑乱埂?，被掛在曾?jīng)特納美術館“走廊的盡頭”的那幅，被文森特用來和自己的《山頂?shù)哪荷c墻》一起隱喻“日落月升”的那幅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，它被掛得到處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兩側(cè)全是千篇一律的《第聶伯河上的月夜》，不斷往深處延伸。

        本章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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