玦瑾酒量一向不好,被喂了幾口洋酒,腦子暈得不行。
他想逃,卻無處可逃。
彷佛有m0不著的影子纏住他,讓他寸步難行。
玦瑾不知自己哪來的力氣,在他們要褪下自己K子時,蹬腿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窗邊。
「別動!」不知是誰吼了一句,鎮(zhèn)住在場所有的人。
往窗外望去,包廂位在六樓,不多不少,一個剛好可以摔Si的高度。
他想逃,但是他還不想Si。
玦瑾還有他的攝影夢,還有母親,他還沒帶母親享過榮華富貴,他不舍得Si去。
但是他退無可退,全世界像是暗下來,只剩下窗口是亮的。
「他想跳下去,攔住他。」陳老板沉聲喝道,手一擺,一旁的手下們立刻沖上前試圖壓制玦瑾。
玦瑾反應(yīng)很快,躲了過去,但卻沒躲掉陳老板抓住他頭發(fā)的手。
他整個人被拽了起來,左右兩個魁梧的男人分別架住他兩臂,紗窗被割破,玦瑾半個人都被推出了窗子。
好暈,彷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(zhuǎn)。玦瑾咳嗽不止,指甲因為抓墻的力道過猛,抓掉了幾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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