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采真方才隔著窗欞坐在里面,鎮(zhèn)定自若地演了那么一出活sE生香的獨(dú)角大戲,接著看客意外離場,她自己動手紓解了出來,雖然沒能按計(jì)劃實(shí)現(xiàn)目的,可倒也身心舒暢——雖然,自己動手,終究差了點(diǎn)意思,不過……也還行吧,反正聊勝于無。
她對蕭青的耐心一貫很好,他出乎意料的反應(yīng)甚至讓她更覺得有趣,所以隨意清潔整理了下,重新拿出一條面紗遮住臉,就心情愉快地回了房間。
只是一推門,即便淡定如她,看著躺在地上的某人時(shí),眼中還是閃過一絲疑惑。
不過她隨即感知到他的氣息有些深沉急促,登時(shí)心頭一緊,擔(dān)心他是舊疾復(fù)發(fā),雖然她確信自己當(dāng)初是幫他拔除了病根的,但他可不是無緣無故會睡在地上的人。
“青青?”她快步走至他身邊,一邊將人扶起來靠著自己,一邊抬手就要給他診脈,結(jié)果先聞到了一陣酒氣。
這是?
顧采真立刻抬頭,看向桌上被撕開紅封紙的酒壇。
果然……她松了口氣,繼而有些啼笑皆非。這人怎么會跑回來喝了這么多酒?
被嚇到了?
她很懷疑。
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,她也不會故意讓他在窗外看見自己身T的特別之處。她的卿卿也許會驚愕,卻絕不會被嚇走。
而且只聽說過借酒消愁,沒聽說過借酒壓驚的。
對了,這酒可摻了東西加了料的……顧采真眉心一跳,這算是什么無心cHa柳柳成蔭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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