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謹連聲冷笑,蒼白的臉頰因怒氣泛起紅暈,“殿下認為,這世間的黑白曲直,皆可被‘可憐’二字帶過?”
“不是,我......”
崔謹秀眉高高揚起,打斷他,“既知她可憐,您為何要負她?”
“負她的人是您,您辜負的是她,你們二人恩怨糾纏,受傷的卻是我,我就不可憐嗎?”
“事情全因殿下而起,您卻隱身事后,甚至跑來此處‘主持公道’......咳、咳咳咳......”
她話未說完,咳聲連連,止不住地彎腰低喘。
外面的小桑和小尋聽到動靜急沖進來,小尋忙為她順氣,小桑推搡元清,“走!走!不許你欺負她?!?br>
現(xiàn)在舊事重提,崔謹還是原先的態(tài)度:“蓄意傷人,已超出后宅nV子爭風吃醋的范疇,妾身愚見,還是交由律法秉公處理為宜,殿下意下如何?”
元清神情微滯,良久,才抬起頭,眼底竟透出幾分怒意:“岳父臨行前,已將人帶走。你當真不知嗎?明懷?!?br>
你們父nV將我玩弄于GU掌間,又何必假惺惺再來問我?
崔謹一怔,她確實不知,卻也毫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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