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授神魂都仿若要被女兒的神仙洞給吸走,他倒吸涼氣喟嘆不絕,下體卻頂?shù)酶昧ΓT大莖頭不斷碾磨細小宮口。
崔謹下腹酸脹難耐,臉兒靠在他胸前任由顛簸,失神流淚:“難受......爹爹,我難受......別再進去了,太深了,真的太深了......”
“乖.......”他低頭輕吻淚流滿面的小臉,說著歪話輕聲哄唆,“好乖寶,不難受,爹爹是謹寶的,當然要全部給寶寶,對不對?”
他在她面前向來陰晴不定、喜怒無常。
崔謹以為自己習以為常了,可當他前一刻還暴虐癲狂,下一刻又抱著她說盡溫言軟語時,她依舊不自覺淪陷,對他露出最乖巧柔軟的一面。
“我......嗚嗚嗚......我還以為爹爹因我受了委屈,前來為......為我做主......嗚嗚嗚......”崔謹越說越傷心,呻吟哽咽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當然是!”崔授插著穴翻身將她放到衣物上,欺身壓著她,怒不可遏。
“元清這個廢物,竟敢對你不忠!他竟敢對你不忠!我早晚必......”
話到嘴邊他咬牙收住,粘濕肉莖淺淺抽出一點,又深頂回去,砰砰直撞,掩蓋方才的失言。
他俯身吮吻崔謹唇瓣,舌細細描摹她的唇線,含著小舌頭吸咂了會兒,溫柔低啞剖白,極力向她自薦枕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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