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得仿佛剛從血里抽出來,上面還流動著黏稠血液,她好像都能聞到血的腥臭。
崔謹(jǐn)突然用力推開他,急忙后退數(shù)步,似是喃喃自語般說道:
“你殺人是因為我嗎?我......你為何要生我呢,我好像帶給你的除了痛苦和折磨,就是滿手的血腥和渾身的罪孽了,你為何要生我,我......我不該存在,不該存在?!?br>
崔授驚慌失措,欲上前重新抱她,她卻頻繁后退,根本不讓他靠近。
“謹(jǐn)寶,乖,過來爹爹懷里?!?br>
“你沒有不該存在,你是爹爹的命,你是我所生,爹爹卻是因你而活?!?br>
“爹爹殺的皆非好人,她們要害你,今日她們害你失敗,明朝還會再去害別人。”
崔謹(jǐn)怔怔流淚,哭聲反駁:“可元清那幾個侍妾,安分守己,根本沒想害我。”
“覬覦不該覬覦之物,就該死。”他言語冰冷。
哪怕元清此人,崔授根本不愿承認(rèn)是她夫君,也不想她要,但是依舊是她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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