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坐于隔壁的崔授輕蔑又煩躁地摔開茶盞。
廢物!沒用的廢物!
床幃間都這般不中用,如何伺候得好他的謹(jǐn)兒?
一想到元清與寶貝行夫妻之事時(shí),可能都沒有讓她盡情盡歡,崔授怒火更甚,妒火更甚。
可恨元清奪占了她清白身子,竟然都伺候不好她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崔授覺得自己這個(gè)“男妾”更有用了。
此番過后,元清元?dú)獯髶p,甚至臥病幾日。
此事崔謹(jǐn)聽來覺得字字刺耳,心頭很不舒服,覺得父親行事太過專橫。
但是又不想因此與他有齟齬,于是默默吞聲,想找合適的機(jī)會勸說。
元清沒臉見崔謹(jǐn),對岳父亦是有怨有愧。
面對元清的回避,崔謹(jǐn)緘默處之,待他與素日無異,仿佛從未將那事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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