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……”穿著白衣的懶散少年歪在床頭,兩手抱胸:“還是沒醒呢……辦法都用盡了,現(xiàn)在我也沒轍了。”
“混蛋……”紅衣少年一把抓住少年衣襟,將他提起,扎著低馬尾的白衣大夫毫無還手之力,如飄搖的風箏一樣掛在那人手里。
紅衣少年見他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更是生氣,怒斥道:“我兄長把你帶回衛(wèi)家難道就是讓你吃白飯的嗎??!”
“所以說啊——這種脈象我也沒見過——”
“你!”
“好了,子安,現(xiàn)在干著急也沒什么用。”衛(wèi)黍坐在太師椅上,嘆了口氣:“但愿這孩子能醒過來吧。”
“嘁。”衛(wèi)子安將商陸丟回了床上,氣沖沖得坐回床尾:“都燒了整整一天了還沒醒過來——腦子都要燒壞掉了!”
“哪有那么嚴重,雖然沒有辦法讓他醒過來,但我也是做了努力的好吧!”
衛(wèi)子安沒有再跟商陸較勁,只是兀自賭氣。
“身上沒有傷口,和紅腫,能排除毒蟲、毒蛇咬傷的可能性。那就只能是毒藥所致了。我沒見過的毒藥……興許是苗疆……或西域那邊的也說不定呢?!鄙剃懸皇值衷谙掳蜕献魉伎紶睿骸靶l(wèi)懷序有招惹過什么那些地方的人嗎?”
“給我叫尊稱啊你這個目無尊卑的家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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