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急診室縫合傷口時,她大概也是這樣的姿勢,當時面對的是女醫(yī)生,她勉強可以克服心理障礙,但秦慎介是男的啊!
林洵趕緊扯過被子,把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,再次給自己洗腦:看不見就是沒發(fā)生。
但事情正在發(fā)生。
指尖短暫碰觸之后,溫熱的紗布輕輕貼上她的皮膚,帶著濕意緩慢擦拭著腿間殘留的血跡。擦到某一處時,她腿一緊,下意識地并攏,大腿內(nèi)側(cè)無意間蹭到對方的手臂,又慌忙松開。
傷口本就不深,加上醫(yī)生已清理過一次,這次處理得格外迅速。
不久,她聽見撕開塑料包裝的細響,然后,是一個帶著涼意的東西,輕輕碰上了腿間外部的皮膚。直到對方淡聲說“好了”,她才反應過來,原來那東西是棉簽。
她整個人像被熱水燙過似的,猛地合上腿,胡亂扯過被子把自己包住,翻身躲到床的另一邊。
雖然閉上眼睛,她還是下意識豎起耳朵,注意著周圍的動靜。
對方似乎在收拾東西,沒過多久,她聽見一句“已經(jīng)有人幫你請過假了”,之后隨著“啪”的一聲輕響,燈被關掉。緊接著,門也隨著對方離開的腳步聲被順手帶上,房間陷入完全的寂靜與黑暗。
下身還是不舒服,但或許因為“最倒霉的事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再倒霉也倒霉不到哪去”的鍋底理論,加上被子很軟很舒服,林洵沒多久便陷入夢鄉(xiāng)。
吃著桌上不知道何時被人送過來的早餐,林洵心里第一次生出了輟學的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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