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棲的雙眼失焦了,像個性愛娃娃那樣攤在椅子上供她騎乘。每一次季洺臀部的起伏都會讓他發(fā)出近乎崩潰的喘息聲。
“有這么舒服嗎?”季洺笑著說,“你爽得都流口水了?!?br>
“啊……處男雞巴被吃掉了……”他含糊不清地嗚咽著,“好緊……求求你,別夾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
她正玩到興頭,當(dāng)然不可能愿意聽他的話。遲棲的雞巴用起來實(shí)在是太舒服了,簡直像根天生就該被人拿來用的按摩棒——
粗細(xì)剛剛好,可以毫無痛苦地一口氣就滑入深處。長到夸張的尺寸則能一次又一次地碾壓最深處的軟肉,爽得她兩腿發(fā)抖。
季洺甚至扭了扭屁股,很壞心眼地用穴肉摩擦了一圈他的頭部。他被這么一刺激,眼睛立刻翻到只能看見眼白,涎液更是淫蕩地滴滴噠噠向下落個不停。
壓倒性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拍打在遲棲身上,他像根在水面上漂流的浮木一樣被撞得七零八落。在一片淫靡的撞擊聲中,遲棲神志不清地向自己的身下看去。
裙擺上早就落滿了蜜液,發(fā)脹的肉根一次又一次地被穴口吞入,連接處因?yàn)檫^于激烈打出了白沫。
一切都在告訴遲棲那個他再也沒辦法否認(rèn)的事實(shí)——他被侵犯了,他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侵犯了。
“你為什么……你為什么騙我?。俊彼l(fā)瘋一般地哭嚎起來,雙手握住季洺的腰,突然報(bào)復(fù)般地拼命向前頂胯。
他的速度又急又猛,絕望到就像要把囊袋也要塞進(jìn)去一般,力氣大得快把里面的軟肉砸到糜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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