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來早就該死的,都是因為我,連累了家人,沒有一個好下場,甚至最后連尸骨都找不回來。哈!”連悅聲音平淡,淚水嘀嗒嘀嗒掉落在地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仿若一個木偶。
“我早該知足,不應(yīng)該貪戀不屬于自已的。身體都是臟的,我沒有資格,也不配。”不應(yīng)該越過那條線,不應(yīng)該貪戀那個人的溫柔,不應(yīng)該貪戀他的笑容。
但連悅不后悔,當(dāng)昨晚喝了酒后,心中的情意再也控制不住時,便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。
他這骯臟的身體,如何配?早上清醒過來后的連悅非常痛恨自己。
更枉費云家人一年多以來對他那么好,而他卻做出這種事。
他對不起云若歡,更對不起云家。
云若安聽得又心疼又難過。
連悅太自卑了。
他上前摟住連悅的肩膀。
“連悅,這不是你的錯,錯的是柳以城。每個人都有拒絕的權(quán)利,錯的是這個時代,錯的是濫用職權(quán)的人?!?br>
“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,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(quán)利。你如果真的喜歡,那就鼓起勇氣去追求自己的幸福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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