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宇放下茶杯,站起身來,侃侃談道:
“全真道和張?zhí)鞄熞幻}的正一道不同,不允許結(jié)婚生子。表面上,你是個在紅塵中游蕩的道家高人,實際上,你是個貪戀酒色財氣的偽君子!
哪怕從小修道,學習風水陰陽術(shù)法,但是你一直對萬丈紅塵蠢蠢欲動。終于在小有所成之后,出走道觀,隱姓埋名,結(jié)婚生子,即為秦丁。
后來你狠心拋棄秦丁的母親,覺得自己沒有維持生計的本事,便只好重操舊業(yè),穿上道袍,給人看風水。而秦丁留在你身邊,你無法給他名分。
不得已之下,你將他收為弟子,盡心傳授。此后無論秦丁如何懇求,你都不讓他進入道門,而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修煉。
為的是有朝一日,秦丁可以結(jié)婚生子,為你開枝散葉,延續(xù)香火!”
聽完這些話,老道士嘴巴張到最大,此時的陳宇在他眼中,宛如一個知曉世界一切的神明。除了自己,和秦丁的母親,可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!
陳宇嘴角揚起壞笑,輕聲問道:“甄平,我說得可對?”
“對……”老道士懶得問陳宇是怎么知道的了,因為即使問了,陳宇也不會告訴他。何況方書記家裝著監(jiān)控,陳宇對他了解得這么又全面。
不管他怎么解釋,都會顯得蒼白無力。
老道士捂住臉,心碎不已,悲呼道:“是我太想賺那十萬塊錢了,結(jié)果害了我的兒子,造孽??!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們父子,只好任憑你處置!”
為秦丁開脫,眼下看來,并不現(xiàn)實。老道士除了認命,再無他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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