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許久不聚了,還是早些過去吧,一個認真讀書的男人,不差這半晚讀書時間的,你不在身邊時,他有的是讀書的時間?!?br>
對上她意味深長的笑容,再聽這話時,趙迎春忽覺腦中“嗡”地炸響,別說臉紅了,她仿佛渾身置于火上,要燒著了。
面紅耳赤,不過如此。
“我、我不著急,他、他剛開始寫字……”趙迎春擰著衣角羞窘得抬不起頭,卻仍堅持說道。
“那你不會在一旁做衣裳?繡花?屋里只有自己和屋里還有個媳婦,那心情自然是不一樣的。”
林小福知道她是在嘴硬,其實被她這一提點,心已經(jīng)飛了,也不作弄她,很友好地提醒。
“那、那、那我就……過去了?!壁w迎春一想也對,她進門后,楊誠也曾說過類似的話。
楊家屋多人也多,他們只有一間屋子。
每晚楊誠坐在桌前讀書寫字,她就坐在炕頭做衣裳,偶爾還能說上幾句話,更多的時候是沉默。
沉默不代表冷淡,而是他們都能感受到一種特別讓人歡喜的寧靜感,楊誠曾說,那種感覺讓人心里踏實。
所以,做為過來人的二嫂催她回去陪伴楊誠,哪怕什么也不做,只是陪伴。
趙迎春明白過來,立刻就回西廂那邊去了。
林小??粗掖遗艿舻谋秤?,不禁搖了搖頭。
果然是小姑娘啊,在陪二嫂和陪夫君的岔道上,立刻就選擇了夫君啊。
她看了一眼已經(jīng)抱著一只布偶睡著的孩子,又不禁露出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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