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侍從有些忍無可忍,正要出聲,望塵的馬車也在這時出現在了門口。
“少爺?!蓖麎m拉開車門,等柏清河寒暄道別完,進了車內,才規(guī)矩地朝董若晴行了個禮。
二人站在路邊,望著揚長而去的馬車,董若晴突然忍不住輕笑出聲。
“女公子,這人說話實在是太沒規(guī)矩了?!迸虖娘@然對柏清河剛才的態(tài)度十分不滿,這皇城內,但凡知道點董家威名的,誰敢這樣跟她家女公子說話。
這人甚至光天白日都會進風月場作樂,分明半點沒有羞恥之心。
這人絕對就是個不知好歹的二世祖!不學無術的登徒子!
“是么,”董若晴不置可否地說道,“看來你也很看不起他啊。”
“也?”女侍從有些意外,但馬上也就想通了——這般做派,想必是換作任何一個人與其對話上兩句,都會留下這么些印象。
被看不起?那是他應得的。
“沒什么,把你剛才聽到的都忘了吧?!倍羟缣_往剛才所指的茶館走去,“帶著情緒可辦不好正事。”
女侍從立馬恭敬地低下了頭:“是,小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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