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洛深深吸了一大口煙，似乎想借著嗆人的煙味麻痹自己一般，“是你給了他希望和溫暖，只有在你身邊的時候他才會感到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，而不是姜家制造出來的，沒有感情的冷冰冰的怪物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，目光忽然緊緊看向了顧暖，無比認(rèn)真的問道，“顧暖，如果當(dāng)初你沒有忘記和姜澤初遇的記憶，如果八年前是姜澤先救下的你，現(xiàn)在的你，會不會就和姜澤在一起，一如現(xiàn)在跟夜司爵那樣，恩恩愛愛的活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顧暖聞言眼眸一閃，手指死死的攥緊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洛的問題，她何嘗沒有問過自己，但無論她捫心自問多少遍，無論她欺騙自己多少遍，答案都是一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顧暖深深嘆了一口氣，似是惋惜，似是無奈，“就算我沒有忘記過，就算他會先救下我，最后的結(jié)局，也不會有絲毫變化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真不會？”楚洛不死心的盯著顧暖。

        顧暖認(rèn)真的看著他，一字一頓道，“當(dāng)真不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楚洛又是怔愣了許久，忽然嘲諷一笑，竟是落下了一滴眼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哭著，又笑著，喃喃自語道，“看啊，姜澤，到頭來，所有的一切當(dāng)真只是你的一廂情愿而已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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