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——
湘陽王從未出現(xiàn)。
她偶爾從窗縫望見前頭那輛素黑馬車,低調無紋,卻怎么也看不見那車窗后的身影;到了驛站,也從未步入過她的廂房一步。
她哭了好幾日。
不是放聲的那種哭,而是睜眼就濕的眼尾,喝藥時嗆出的哽咽,還有夜里縮在被中時悄悄擦乾的臉頰。
這一夜,她睡得極輕。
火盆漸冷,她輾轉反側。終于,在小荷打盹時,她悄聲起身。
穿衣、披襖、躡足至門邊,屏息推門而出。
驛站靜夜,只有前方一間廂房尚有燈光未熄。她壓下心頭怦然,走得極慢。
直到她在門前停下。
門未關緊,燈縫從中照出一束微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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