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埋首于她腿間舔了好久,將她剛剛又濕掉的水漬舔得干凈,把津液悉數(shù)吞咽下腹。
還覺余味無窮。
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沙啞,殷切地凝視她的臉頰,得意道:“溶溶的淫水,都被我舔干凈了,可小穴還夾著我的舌頭不舍得我抽離,你是不是很喜歡被我舔?”
說著指尖輕輕撫過她被啃咬得發(fā)紅的陰唇。
他腦中靈光一閃,回想起之前在秘境的溪邊,少女被他連續(xù)幾次灌精時,裝不住的濃稠精水從穴口流出的畫面,貌似與漸漸融化的酥山有幾分相似。
都是奶白色的液體。
一個念頭陡然竄起,他眼底精光一亮。
他掌心朝上,那白瓷小碗自動落入手中,反手握住甜品勺,捏著橢圓的那頭輕輕挑起一小塊將化未化的酥山乳酪。
手腕一轉,便往翕張不斷,卻始終只有小指頭大小的洞口喂去。
冰涼的異物驟然戳進小穴,觸及溫熱的花穴內(nèi)壁,激得梨偈身子一抖,將勺柄夾住。
那酥山因溫差而冒出絲絲縷縷的白煙,繚繞在她的穴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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