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燙的血流順隨著傷口溢出,很快將衣襟染紅。
燕羽衣根本不怕流血,傷痛算得了什么,又不是沒受過。他眼冒金星地用力平息著氣息:“難道你就算贏嗎?!?br>
“我不想殺你?!眹?yán)渡忽然松開了握劍的手,但下一秒,便被燕羽衣抓住,重新引導(dǎo)他握了上去。
燕羽衣嗤笑:“武將怎么能松開自己的武器。”
嚴(yán)渡蹙眉,甚至沒意識到視線盲區(qū)有什么東西正在逼近。
塵宿劍是刺穿了燕羽衣,但這還不是他和嚴(yán)渡的距離的極限,他只需要——
嗤。
伴隨著很輕的一聲劍身再度沒入身體的響動,兩人只余半寸,燕羽衣的臉在嚴(yán)渡面前放大。
與距離相當(dāng)?shù)氖俏kU,當(dāng)距離不再成為阻礙,那么攻擊也可以游刃有余。
最后一枚留在掌心的柳葉刃跟著燕羽衣的指尖,一前一后沒入嚴(yán)渡的心臟。
遠比他刺穿他更血腥,燕羽衣的手臂也扎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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