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隨之“哦”了聲,沒立即起身,良久,久到靈犀越來越不耐煩了,甚至亮出爪子在他褲子上刺撓出幾條線,任隨之這才晃悠著身子起來,彎腰不顧靈犀的拒絕強硬地抱起它,手法不太嫻熟的撫摸著靈犀的頭,道:“走,走,給你喂魚?!?br>
一聽到“魚”這個字眼,靈犀也不掙扎了,舔了舔鼻子,乖巧地窩在任隨之手臂彎里。
樓望搖晃著酒杯,看著任隨之在屋里亂走了幾步才找到門的方向,開門時估計是忘了貓還在懷里,兩手一松就去拉門,得虧靈犀反應快,不然得摔個四腳朝天。
靈犀對著任隨之打了個噴嚏,一溜煙的躥了出去,任隨之則深一步淺一步的跟在它后頭,仿佛隨時會一頭栽進雪里。
樓望笑了聲,對溫酒道:“你不怕他在雪地里睡一晚上嗎?”
溫酒:“無礙,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孩童了,一個晚上而已,凍不壞?!?br>
樓望道:“要是給隨之聽見了,他不跟你鬧???”
溫酒嗤笑一聲,道:“鬧是小孩才會做的事,都幾十歲的人了,如果一直貫著他,什么時候才能長大?!?br>
樓望一噎,偷偷偏頭看了眼顧舟,突然有點心虛。
顧舟正在捧著茶掇了口,似乎沒聽見溫酒說了什么。
樓望暗暗松了口氣,將杯里最后一口酒喝完,道:“隨之是你帶回來的,自然對你多加依賴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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