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然不心動是不可能的,任誰看著一個天大的餡餅放在面前,都不會無動于衷。
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簡一鳴上輩子和這輩子都來了荷蘭,看了同一場比賽,甚至壓了同一匹馬。
攥緊拳頭,喻然灌了自己半杯水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賽馬場。
像是有著那股不可抗力般,事情的軌跡在這一刻莫名其妙的重合在了一起。
小紅馬毫無意外的在第一場比賽中輸了。
它年齡小,雖然精力旺盛,但是不好馴服,第一場比賽滿場亂竄,讓那些本來壓他的人都紛紛改注。
但是簡一鳴無所謂,翹著二郎腿又往侍者盤里加了籌碼。
“不怕輸?”
喻然小聲問他。
簡一鳴搖頭:“沒事的,沒多少錢?!?br>
賭馬這種事本來就有輸有贏,而且在他眼里幾百萬確實也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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