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她沒捏住嗓子,直接用了原音。
對面的女人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變聲驚異了一秒鐘,不多言,“家屬可以走了,馬上開始治療?!?br>
“治療?”姑娘的語調(diào)有點(diǎn)嗆,因身后少年的存在毫不畏懼的瞪住姜枝的眼睛,“是致死吧?”
姜枝記得就在昨天,這個小男孩還是彬彬有禮,唯唯諾諾的,和現(xiàn)在可完全不是同一個人。
她皺了下眉,冷又責(zé)怪的聲線,“你在說什么,我重復(fù)一遍,家屬可以走了?!?br>
顧妄置若罔聞。
下一秒,姜澄揭開自己的天藍(lán)色口罩,眼角里還帶著一絲淚珠,“你真的不清楚我在說什么嘛!”
四目相對,她能清楚看見姜枝的瞳孔放大數(shù)倍有余,明顯是被記憶深處重疊的那張臉嚇到了,咽了下口水,久久沒有回復(fù),“你、你是……?”
她不可能是姜澄。
姜枝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姜澄早就死了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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