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鈴鈴鈴~鈴鈴鈴~」
房間內,擺在床邊桌上的手機鬧鐘響起,時間早上七點,恰是所有上班族準備起床開始忙碌一天的時候。
「鈴鈴鈴~鈴鈴鈴~」
床上的可憐社畜拉上棉被蒙住頭,試圖隔絕外面的噪音,做著無謂的掙扎??上[鐘無情,依舊盡忠職守地提醒又一天的惡夢已經(jīng)開始。
過了五分鐘,可憐社畜似乎放棄了掙扎,翻開棉被,抬手將鬧鐘關掉,并坐起身來。
這名社畜是個一頭烏黑長發(fā)的nV人,長相清秀,算是一位美人,與清晨的yAn光相映成一道美景,可惜nV人一臉幽怨的表情毀了這道風景。
nV人一邊嘆氣一邊下床,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,此時她的眼光才有了一絲清醒。而後拖拖拉拉地換上衣架上的nV士套裝,坐到梳妝臺前隨意地畫上淡妝,主要是遮住眼下的烏青,還有多年社畜特有的Si魚眼。
完成這一切後,nV人連早餐都沒吃,戴上自己的上班包走出了家門。
nV人名叫唐箏,二十七歲,臺中人,北漂成為了一家保險公司的核保人員,自大學畢業(yè)入職以來,升職加薪從來輪不到她,每天除了key單就是key單,月末還要無償加班到凌晨,有時也想著離職換工作,但她毫無其他長才,即使換了一家公司,也不過是繼續(xù)相同的工作。
人生大概就這樣了。唐箏一邊想著一邊踏進人擠人的捷運車廂,環(huán)顧四周,大概都是和自己一樣為生活掙扎的社畜。唐箏隨意拉著手環(huán),跟著車廂的搖晃打起了瞌睡。
她想起了小時候NN曾告訴自己,以後一定會成為很了不起的人。又想到現(xiàn)在這副落魄的模樣,NN看了只會搖頭失望罷了,所以自從四年前的過年假期後,她再也沒有回過老家。當然除了不想讓NN見到自己如今的狀況,還有其他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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