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和珺的病狀只是緩輕了,他白日正常,可一入夜,那些邪念時(shí)不時(shí)跑出來。默默最后還是知道了發(fā)生的事情,可他不僅不難過,還拍著手笑道:“那我不就是有很多阿爹了嗎?”
不過默默很快就哭著來找申玨,說他阿爹性格變來變?nèi)?,一下子親親他,一下子就捏他臉蛋肉,捏得他疼死了。
申玨摸了摸默默被捏紅的小臉蛋,“忍忍吧,太上老君說新丹藥很快就出來了。”
默默小手抹了一把眼淚,還是一個(gè)阿爹吧,阿爹多了真的吃不消。
申玨正抱著孩子安慰,遠(yuǎn)遠(yuǎn)看到身形頎長的紅衣青年款款而來。
那人踏著山間霧而來,面容被霧氣模糊,可申玨知那是誰。
也許從入輪回境的那一刻,他的命運(yùn)就跟對方捆綁在一起了,掙不開逃不掉。
“阿爹。”默默見到紅衣青年過來,扁著小嘴巴喊道。
紅衣青年握住了默默的小手,另外一只手伸向申玨。
“阿玨。”他輕聲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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