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自秋把房門鎖上,就看見一樓兩個男人各自坐上沙發(fā)上沉默。
他搓了搓手指,江冉皮膚的溫感還在,觸電一般,柔密細微從指尖傳達到心臟。
“吃了藥睡了?!彼谝慌缘陌宓噬?,神情自若。
“路總這次讓我配合唱戲,真是得了個好人品。”顧彥臣靠在沙發(fā)上,一絲不茍的發(fā)型早就凌亂,碎發(fā)打在額頭前,為本就俊秀的臉更添幾分陰冷。
路自秋早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動作,就像暗處覓食的一條毒蛇,靜然等待自己的食物被其他捕獵者傷害,直到遍體鱗傷之時再伸出援手。
被說中的人嗤笑一聲,接過顧彥辰遞過來的煙,叼在嘴里,“還是她太害怕你了,顧總?!?br>
愛不是善意施舍,而是雪中送炭。
“如果腿面生出瘢痕,紋身就沒有那么疼?!甭纷郧锒盒Υ盗艘粋€煙圈,雙眼從左巡視到右,輕描淡寫的一句話。
“秦公子,你再多管閑事,我并不介意你和江冉的照片滿京州的報刊都有。我記得京州最大的娛記公司和秦老的合作長達十年了吧,不知道他們會愿意登報這件事還是放棄這個天大的好消息?!邦檹┏酱蜷_手機里一個相冊,淡然推到秦昭面前。
秦昭始終坐在那里不說話,血液全部聚集在心口形成渦流,像是巨大的臺風中心,他看不清外面,也認不清自己。
那些發(fā)出去挑釁的照片回旋鏢全部扎在他的身上。
話音剛落,秦昭就接到父親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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