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生堂重新開門那天,天剛亮。
門口的木匾換上新字:「太虛醫(yī)館」。
舊木板的香氣與新漆味混著,空氣里還有點藥材的甘苦氣。
林呵推開門,腳步在木地板上發(fā)出「吱呀」聲。
阿義早就來幫忙擦桌、煮水。
師父,說真的,你不怕虧嗎?這醫(yī)館三年沒賺過錢,隔壁那間連鎖診所每天都排到外頭。
林呵淡笑:他們治的是病,我要治的是人。
阿義愣了愣:不是一樣嗎?
林呵拍拍他的肩:差得遠呢。
他看著那只從太虛帶回的銀針盒,眼神堅定。
那里面,不只是針,是他十年心血—古法醫(yī)理與氣學(xué)的結(jié)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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