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還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搖頭，眼神迷離，聲音里竟帶著些微嗚咽：「我難受……像是有火在身體里面燒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懷瑾強自鎮(zhèn)定，跪坐在她身旁，用濕布覆上她脈門與后頸，又抓起水囊，讓她含一口冷水潤喉。

        昭寧卻忽然伸手抓住他衣襟，指尖顫抖地貼上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也熱……你在發(fā)燙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呼吸微頓。藥性正從四肢悄然漫延。他想退、想壓下，卻在她忽然埋進懷里時，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寧兒……」他聲音沙啞，「現(xiàn)在的你……未必是清醒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抬頭看他，那雙眼仍潤著淚光，卻沒有半點迷茫：「我清醒。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，也知道自己……想要你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的聲音帶著顫，卻句句堅定。她伸手握住他的指尖，十指扣緊：「懷瑾，我愿意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那一瞬，傅懷瑾閉了閉眼，像是壓下千層潮水。再睜開時，眸光已深如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多言，只輕輕將她按倒在鋪好的外袍上，吻從她額際一路落下，吻過眼角、鼻尖，最后落在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主動回應(yīng)，舌尖柔軟地探入，像是迫不及待地索取他的氣息與溫度。指尖滑過他背脊，拉落他最后一層束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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