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綾音。
她不是發(fā)出聲音,而是吃掉了聲音。同步脈沖到她周圍就像進了沙地,失足、陷落、消失。
盲點不是缺陷,是抗T。
「走?!拱卓椀吐?。她往前一斬,十公分的褶皺在男人和我們之間豎成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墻。
零向抬手,風的向量掉頭,子彈未至先回,把對方袖口乾乾凈凈切掉一指寬。
男人的笑容第一次裂開。他退了一步,卻沒有亂。他只是更禮貌了:「你們會後悔。」
「我有延遲?!刮艺f,「你們也有遲到?!?br>
我們退入消像室旁的維護通道。初音璃已在前方把一扇門遠程打開,紅sE的安全鎖像被人溫柔安撫的神經,軟下去。
通道里風小了,光也柔,像有人用布在擦你的臉。綾音緊握我的手,笑出聲:「星澄,我可能真的有用。」
「你一直有用。」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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