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你為什么會中文?”
其間他改變了持手機的姿勢,從耳旁拿了下來。
屏幕中,通話界面的“掛斷”已經接近淡化消失。
“其實,這是句多余的問題,伱心中已有猜想,而且對它具備信心,不是么?”
對方的發(fā)音非常無懈可擊,卻不具備前世范寧家鄉(xiāng)的任何省份地域烙印,這讓其聽感帶著說不出的錯位與陌生。
“‘隱燈’小鎮(zhèn)里的怪異美術館的七色燈泡機關,原來是你的杰作啊,有一段時間里我倒是往錯誤的方向推測而去了.不過,為什么當時要說霍夫曼語呢?”
范寧行若無事地笑了笑,雙腿再度劃開水面,往墓碑的方向而去。
燈塔,必須盡快找到燈塔在哪里!那是文森特當時與合作者留下的后手、或許也是這個失常區(qū)中用以避難的安全地帶!
范寧不知道F先生是怎么“聯(lián)系”上自己的,但至少,對方應該暫時不具備直接壓制或操縱自己的手段.也許對方處在某種限制之中,也許對方在一定程度上要借助自己的特定行動才能實現(xiàn)其目的。
更可能的也許,對方正在“趕來”的路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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