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，你和文森特一樣，總是喜歡過度思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范寧沒能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任何匆忙趕時間的情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那時不說中文？也行啊，都行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那樣的話，后續(xù)沒有任何交流，有點可惜.當然，仍然必須有人要帶大家上樓脫困，仍然會是你來操作那些電燈明暗，仍然能讓我確定是誰掌握著音列殘卷的秘密.”

        言下之意是說范寧當時一定不會用中文與之對話，來變相承認自己掌握著這門語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掌握音列殘卷的秘密卻是始終無可避免要展現(xiàn)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談及過去發(fā)生的事情，電話那頭的F先生好似打開了話匣子：“真有意思啊，巧妙的最后一步，關鍵的一步，升C與降D，降D與升C從秘史糾纏的鬼祟陰影中透露出了一個毗鄰的細節(jié)，有一位青年作曲家在鄉(xiāng)村采風期間，曾在鄉(xiāng)紳宅邸中演奏過一曲肖邦《小狗圓舞曲》，這幫助他實現(xiàn)了最后一步聯(lián)想的飛躍是這樣的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的對?！狈秾幮钠綒夂偷鼗貞?br>
        面對一個非凡實力、藝術(shù)造詣和手段全面超過自己的未知對手，而且還是當時那種存在嚴重信息差的情況，范寧不覺得自己的決策能有什么進一步的改善空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過，當時在場至少有三人以上聽過我的作品所以，最讓你印象深刻的是哪首？”F先生又提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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